“哥哥，我还有一个礼物……我能等七月五号再给你么？”

余江抬头，眼里闪烁着晶亮的光。

沈亦垂下眼看着他，伸手帮他抹去了嘴边溢出的唾液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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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五号，余江十八岁生日。

沈亦今天一整天都在给小朋友过生日，两个人玩了一圈，在一起订了一家酒楼，在西湖边上。

到了晚上，他们在万家灯火和红通通的灯笼下逛夜市，人声鼎沸，很热闹。

余江忽然抿了抿唇，抬头对着自家男朋友说：“哥哥，我可以先回酒店么……我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
“你走得慢一点哦！”

沈亦挑眉，随即松开了余江的手，点点头。

小朋友走出一段距离后转身冲着自己挥了挥手，便翻飞着衣角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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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江在酒店门口倒腾了半天，感觉自己做数学题都没有现在这么全神贯注过。

晚饭的时候二人都喝了一点酒，这会儿酒劲儿有些漫上来了，余江感觉脑袋懵懵然，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不利索了，好一会儿才成功。

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，他轻手轻脚地蹲在了门口一个大纸箱子里，留了一条门缝给沈亦，等他回来。

他刚刚把纸箱关上，就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。

余江手忙脚乱地躲藏起来，中途差点左脚拌右脚跪下去，便就着这个姿势合上了箱子。

沈亦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
一个很大的纸箱子摆放在玄关处，里面隐隐约约有动静，甚至能隐约听到从缝里传来的呼吸声。

他失笑，走上前打开了箱子。

箱子里跪坐着他的小朋友，见到光亮正抬起头看着自己，脸上已经有些发红了，杏仁眼睁得圆圆的。

余江的双手手腕间还捆着一条红色丝带，手指轻轻蜷着，指尖微微发红。

天知道自己捆自己有多么艰难，余江都上嘴了才捆好。

“哥哥。”他哑着嗓子叫道。

“我十八岁了。”

沈亦抿唇：“嗯，我知道，生日快乐。”

余江撇了撇嘴，有些不满。

“我的意思是，我成年了。”

“我把我自己送给你，我属于你了。”

余江蒙着水雾的眼珠闪着狡黠的光：“你现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，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