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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有什么好摸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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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睿之去换了一身出门穿的衣服,双肩包收拾了两件T恤,就跟沧逸景出门了。

其实整天在家带娃,他也挺无聊的,有得选肯定愿意出去玩,毕竟他也才22岁,虽然他自己觉得现在比17岁的时候成熟了不少,但从外观上看,除了头发长了点,几乎没有任何区别。

沧逸景的车是一辆进口的奔驰,后座的空间很大,他似乎经常要在车上补眠,后座上放着垫枕和毛毯。

这车虽然稍宽些,但车还只是车,他那么高的个子,在后座是无法平躺的,只能靠着睡。

钟睿之瞧了一眼他:“还真成大老板了。”

多少有些阴阳怪气。

毕竟不清不楚的是他,似乎有未婚妻的也是他…

不守规矩,破坏约定的也是他。

沧逸景没搭腔,只是开门等钟睿之进去。

有个高个子剃着板寸的年轻人靠在车门边抽烟,见沧逸景出来,特别好奇的往这边张望。

在看到钟睿之时,冲他龇牙笑了一下。很年轻的一张脸,眼睛不大不小,鼻梁高直,笑起来有些憨态。

沧逸景说了句:“哑巴,开车了。”

封阳用手比划着:还有一个呢?

“没人了。”沧逸景道。

小哑巴又看了钟睿之两眼,几乎是从上到下的打量,看得钟睿之心里有些发毛。

因为凌晨四点出门前,他问沧逸景怎么这么着急去广州,都等不了天亮。

沧逸景回答他,去接媳妇儿。

原本沧逸景叫的是专职的司机,哑巴不会说话,可耳朵灵。他因为陪沧逸景加班,睡在套间客厅的沙发上,一个仰卧起坐,坐起来,死活要跟来看能配得上一百万美金胸针的大嫂长什么样。

再三保证绝对不大惊小怪,绝对不张牙舞爪,绝对隐身,只好好开车后,沧逸景才勉强点头。

沧逸景走上前拍了一把封阳的头:“看什么看,开你的车。”

小哑巴大惊,逸景哥总是挂在嘴边的漂亮大嫂,好像…是…是个男的!!

单纯的小少爷看不是和沧逸景独处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就坐进了车里,沧逸景随后跟上:“你想吃什么,要喝汽水儿吗?”

钟睿之摇头:“喝多了在路上找不到厕所撒尿。”

“口渴也还是得喝,别忍着啊。”就是哥哥交代弟弟的口吻。

又把垫枕给钟睿之靠着。

他自己没了枕头,只能往后靠着,支着头是没法睡的。

“我不睡,枕头给你,你眯会儿吧。”钟睿之说着去抽枕头。

沧逸景一手按住:“五个多小时的路呢,头不枕着,磕着疼。”

车子没熄火,一直开着冷气,没有皮味,很凉快,后视镜上还挂着一整簇白兰花,整个车里都是香的。

封阳支着耳朵听他俩说话,好奇的耳朵都红了。

沧逸景见钟睿之看那花,便道:“广州的白兰花也多,但不像上海两三朵结一小簇带身上。都是用绿叶,十几朵扎一个大团,裹在一起。你在北京种的那颗,还开花吗?”

车子缓步启动,钟睿之点头:“每年都开花。”

“你也不给我寄点儿。”封阳哪听过沧逸景这么说话,绕着音,拐着弯儿的撒娇。

“广州这边遍地都是啊。”温暖的地方,白兰花的花期就很长。

沧逸景道:“你种的不一样。”

小哑巴大为震惊,看来…真的是…男嫂子!

钟睿之回答:“我总在上海,那花管不上,也不能算是我种的了。”

“哦,对了。”沧逸景去拉他的手,很自然的,牵着说话,“嘉哥说头一年去的北京的大学,才读了两个月就退学了。”

“嗯。”钟睿之道,“我本来就不想去。”他低头看着被牵着的手,又看了一眼驾驶座的哑巴,有些想往后缩:“在北京读的英语,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学的。”

沧逸景笑:“我正学着呢。”

“用的上?”钟睿之问。

沧逸景点头:“很多金融相关的书,都是英文。还有…深圳是作为一个港口城市对外开放的,我上次去香港,他们的合同就是英文。”

钟睿之道:“那…你要想学,我可以…”

他想说,我可以教你,但上海和深圳隔得还挺远的。

“给你找些书。”

“你不教我了吗?”沧逸景问,“就像…以前那样。”

封阳:嗯?还有这一段儿呢,怪不得逸景哥会英语,装假洋鬼子装的像,原来是男嫂子教的,男嫂子还是大学生呢。长得是好看,就…是男的啊…

沧逸景说这话时,眼睛直勾勾盯着钟睿之,那眼中的迷恋,丝毫不掩藏。

他以前会用这种眼神吗?会的,在他完美的人鱼线延伸向下,得偿所愿的紧贴时,他总用这样的眼神去看钟睿之。

可那是在人前不敢流露的眼神,如今他肆无忌惮的展现着。

以前怎么教的?

读一个单词亲一口,写一篇作文搂一下,就连做试卷考试,都得抱着写。

和以前一样?开什么玩笑?

钟睿之想问清楚:“你什么时候结婚啊?”

他提了好几次未婚妻、老婆了,沧逸景就是没有正面回答。

“你老家…还有什么青梅竹马,我不知道的?”

小哑巴疑惑:他未婚妻不是你吗?

沧逸景笑出了声,低沉的,颤着肩膀,仿佛是很好笑的事,笑得根本停不下来。

他的小少爷吃醋了,隔了两年,他还会为他吃醋。

“笑什么呀?”钟睿之忍不住拍打了他两下。

“你还记得,有一次你非要跟庄晓燕进城玩儿,我生气的事吗?”沧逸景问。

“都几百年前的事儿了。”他当然记得,也是在那个晚上,他们俩不敢靠近,又舍不得分开,手拉手睡了一整夜。

……就像

现在牵着的手一样。

他不承认记得,沧逸景就要把那天所有的事,全说一遍,说得清清楚楚,“我还记得呢,永远不会忘,那天我…”他牵着钟睿之的手微微使劲儿,钟睿之预感他要口不择言。

前座还有人呢,他立马出言打断:“好了好了,别说了,我记起来了。”

“你知道我那天…”

继续打断:“真的想起来了!”

他去捂沧逸景的嘴,用眼神示意:说什么呢,前坐还有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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