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IN仰头喝尽酒,喉咙滚动,喉结在暗光里起伏:“少废话,下次交易,要更完整的情报。”
库洛洛笑望着他:“行呀,不过……”他指尖划过GIN杯沿,“报酬得配得上我的‘慷慨’,比如……你请我喝一周这种‘黑寡妇之吻’?”
酒吧门突然被推开,冷空气卷着雨水灌进来,几个穿风衣的男人闯进来,为首的看见GIN,眼神瞬间亮起来,却在触及他冰绿眼眸时僵住。
库洛洛眼尾扫过,慢悠悠道:“你的‘小粉丝’?”
GIN没理,那几人却识趣地退到远处,时不时偷瞄。库洛洛笑得更开:“看来在组织里,你的威慑力不减呢。”
GIN冷道:“无关的人,别分心。”
夜色渐深,酒吧里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,GIN和库洛洛却像被时间遗忘,稳稳坐在卡座里,酒杯空了又满。库洛洛说起旅途中遇见的奇事,某个小镇的诡异仪式,某片雨林里会吃人的花,GIN偶尔应一声,冰绿眼眸里却闪过认真。说到兴起,库洛洛忽然伸手,指尖擦过GIN发梢:“你这头发,在月光下一定很美。”
GIN身子一僵,却没躲开,任那触感像羽毛般轻轻拂过。
外头的雨不知何时停了,月光透过脏窗户,稀稀拉拉洒进来。GIN站起身,风衣带起的风扫过库洛洛膝头:“走了。”
库洛洛仰望着他,眼瞳里映着月光与灯光的碎影:“不再坐会?这夜色,配酒正好。”
GIN没回头,声音淡得像冰:“下次交易,记得备好情报。”脚步声渐远,混着爵士乐消失在暗巷。
库洛洛靠回沙发,指尖摩挲杯沿,刚才触碰GIN发梢的触感还残留在神经里,他忽然笑出声,笑声里有自嘲,有玩味,还有连自己都没察觉的、舍不得消散的眷恋。暗巷里的风卷着酒吧门轻晃,锈蚀玫瑰装饰碰出细碎声响,像这场危险调香里,最后一个无人听见的音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