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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缝得比苏芮好。”季沉盯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掌心,“为什么?”
“军校必修课。”凌皓把医药箱踢到沙发下,“现在解释一下,为什么你突然想玩刀?”
季沉沉默地调出手机照片——放大后的手术台角落,有个戴银戒的男人正在调整仪器。
“今早我的视网膜成像系统捕捉到他。”季沉指向那个模糊的侧影,“在楼下咖啡厅。”
凌皓的伤口突然刺痛:“凌晖?”
“或者α-0。”季沉突然抓住凌皓包扎好的手,“但有个更简单的验证方法。”
他俯身,舌尖轻轻掠过那道缝合的伤口。
凌皓的呼吸停滞了。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出现,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奇异的暖流,从掌心直冲太阳穴。
“味觉传感器。”季沉退开时,右眼的蓝光微微闪烁,“他的血里有北极实验室的特制防腐剂。”
深夜,凌皓在沙发上假寐。
浴室传来水声——季沉已经洗了四十三分钟。太久了。
他踹开门时,花洒还在喷水,但浴室空无一人。磨砂玻璃窗大敞,寒风卷着雨丝扑进来。窗台上,一枚沾着机油的指纹正缓缓融化。
凌皓的耳机突然响起电流杂音,接着是季沉的声音,带着不自然的电子质感:
“别跟来。这次是私人恩怨。”
镜子上用剃须膏画着个潦草的坐标——北纬32.14,东经121.47。
潜艇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