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什么时候,白夜凉手上捧着最新的联络器在敲打着什么。
“不好意思啊,我实在是太好奇了,我刚刚从内部查了一下,李如松真的是挺会玩的,腰子都换两个了。”
白夜凉:“我赢了。”
钟霜木了,这是啥魔鬼白月光啊,黑莲花还差不多!我以前是瞎了吗?
“行,愿赌服输。”
输了赌局,钟霜似乎心情不太好,对鸦青说话也不太客气了。
“你搁这玩削肾客的救赎呢?”
“有啥事是砍两刀解决不了的,大不了你拿刀上去砍你家雄虫两刀嘛,多大点事啊。”
青蒙蒙:“!!!!”
钟霜!你就是这么劝架的!
被你劝过的家庭最后都成功吃席了吧!
钟霜话音刚落,鸦青就干净利索的站起身来了,他点了点头。
“你说的对,我现在就上楼。”
青蒙蒙倒吸一口凉气,嘬了嘬牙花,赶紧一把扯住了,准备进厨房拿刀的鸦青。
别呀,大哥,你要砍人,拿你家的刀去啊!上我家厨房算什么事啊!
钟霜告诉你,不服气就上楼砍你老公两刀,你真去了。
我们不就变成了教唆犯罪了吗?
别闹了,这事我可担不起。
青蒙蒙连忙抓住对面鸦青的手袖
“鸦青,你要冷静啊,要保持风度。”
“想想你的孩子,想想你的事业。”
“这事说到底都是铁肾李如松的错。楼上那位,不知道是小三,小四,还是小五的,不关人家的事。所以打小三这种事,咱可不能做呀。”
“当然砍老公这种事,我们也是不提倡的。”
对面的鸦青凄凉一笑: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去给他做个绝育手术就下来。”
这下青蒙蒙更不敢松手了,鸦青可是知名外科医生———兽医。
外号拆弹专家,曾经创下过一日拆弹30只流浪猫猫的记录。
鸦青一时间拽不开青蒙蒙的手,主要是旁边两个雌虫的眼神太吓人,他干脆拿出了联络器捣鼓了起来。
脸上露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。
“我已经提交了离婚申请。”
“可虫族法律是偏向于保护雄虫的,必须要有严重的瑕疵,我这边才能够申请离婚。你能陪我上去吗?拍点证据,提交给法庭就行。”
“你放心吧,我不会打他的,也不会闹的。”
鸦青紧闭双眼,再睁开后,眼中只剩一阵清明。
“蒙蒙,求求你,我一个人真的不行,我怕我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。”
“求求你陪我最后一次。我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。”
月光照进房间,黑夜里洒下了如波光粼粼般的波纹。
鸦青一人立在当地,脆弱的如轻轻一敲就碎的瓷器。手上都是已经干涸了的暗黑色的血块,眼含泪水看向青蒙蒙。
青蒙蒙深深的呼了一口气,无奈的抓了抓自己那永远调皮翘着一缕的头发。
“走吧,我陪你去。”
身后的两个男人也不声不响的跟了上来。
鸦青带着他们一起上楼梯,一步步走向那个,多年来他不敢睁开眼看一眼的真实世界。
走到门口。鸦青傻眼了。
他的10个指尖都已经被自己掐的鲜血淋漓,指纹早就破碎了,看着面前的指纹解锁的大门。
他沉默了,失落了,害怕了,无力的跪了下来,泪撒当场。
他后悔了,他不想捉奸了。
鸦青手无力的扶住了墙,留下了一个殷红的血掌印。
可惜钟霜和白夜凉还兴致勃勃的等着吃瓜呢,根本不给他这个后悔的机会。
白夜凉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,将手指尖放到了门锁上。蓝白色的电弧微微的在他指尖闪烁。
呲啦一声。
微小的声音,门开了。
“走吧。”
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,像每一间高级公寓那样,三个雌虫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一丝的声音。
一脸懵逼的青蒙蒙是被两个前男友提着胳膊提进去的,为的就是不发出一丝声音,影响他们深度吃瓜。
三人加一个手提行李,走进了主卧,呆呆看着面前大床上翻滚着的两头野兽。
夜色更深了,他们在黑暗里足足站了5分钟,都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到来。
青蒙蒙如坐针毡,如芒刺背,如梗在喉,都想咳嗽一声,提醒一下床上那两位雪白的大哥了。
我这都看5分钟了,这是我一分钱不交能看的内容吗?
Vip金卡也不敢现场观摩呀!
你俩能不能发现一下我们的存在!
我挂不住了!他们摸我腰!
我今天是带前男友过来,看现场直播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