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形不过一动,便被身前高大的男人擒住了。他掐住她的后颈,捧了她的脸又咬又啃,外头候着的下人们见了忙唬得退到院外。
“唔……元卿,别……”
他三两下剥去她本就单薄的衣物,小衣、肚兜、亵裤,连同他身上的重重累赘衣物被一件一件的从门边丢到桌边。
他顶着一张寒气凝结的俊脸,将她一把压在身下。此刻他一反常态,与白日判若两人,令她肉颤心惊。
她还梦寐未醒,他埋头猴急地又亲又舔了一会儿却仍是艰涩难入。她难堪地用脚蹬他,却反被他握住细小的足踝,将双足扛在宽肩,门户不得已大开。
那下令斩过皇亲国戚的舌头在她身内左冲右突,俄顷,便激得舌下娇娘呜咽着发颤。
姜婵到底是被他勾出了瘾,口中娇吟渐盛,一只手直抓他的头发,下身却忍不住迎凑。
他扯开裤子,没有一丝迟疑地抵住她,极具压迫性地动作了起来。
姜婵心中虽有些不情不愿,可身体却多汁贪嘴,她眉间微蹙了半晌,便将他大部分纳入了进来。
王之牧浑然不顾此时距离天亮不过几个时辰,案上还有一堆公文没有收拾,便将她按在桌上,大开大阖。
他也不知怎的,以往整月整月不见她,也不过是梦里想她一番,今日却觉得格外心焦。
甚至以往纵情到极致时,他亦不似此刻这般欲将她撕开捣碎吞入肚里一般,饶是她疯了一般哭求,眼肿嗓哑,他硬如磐石的身躯始终没有丝毫手下留情。
他如今已隐隐察觉自己的居心险恶,明目张胆地欲往更深处侵占,因他只想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种。
一时之间,屋内响起痛压过乐的哭吟,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,她虽然竭力放松身子,又扭又挣,还是被他这罕见的粗鲁弄得啼哭不已。
她挣扎得越厉害,就越能激起他扭曲的征服欲。
他的眸间已没了光亮,只见劲腰沉浮之间,姜婵又哭又喊,任凭她挣扭踢踏,仍是逃不过钳制着她的那双大掌,插翅难飞。
她越挣扎,他越兴奋。
起初不过是噗嗤水声作响,到后头竟演变为连绵不断的砰砰声响,那身下桌子都被他撞得散架一般。
她哭得抽搐,青丝凌乱黏在脸上胸间,模样凄惨。
王之牧仰头阖目,喉中溢出的低吼似是沉雷滚过。
身下这仅供他一人享用的女儿乡,日日得他灌溉,怕是不久就要生出一窝崽子。
这想法却不赖,因这妄思在脑中滚过,他便越发亢奋,更是左右上下肆意横冲直撞。
他脸上魔怔毕露,端的是与她纠缠一生,不死不休的架势。
而她溺死在欲海里,不断下沉,直至万丈深渊。
她那时候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,因此并未听清他最后那句话。
“……我等不及了,等我回来就去求……”
王之牧舒服过后,就着现有的姿势不变,这才有了挪动到近在咫尺的床上的意思。
他仰躺在床上时眼底已恢复清明,睁着熠熠的双眼似是想了很久,手一直放在她的小腹上不肯离开。
她似是不适,眼睛还闭着。
他神色晦暗,似透过那薄薄肚皮看到了这小小宫腔内孕育着他的子嗣。手上便带了眷念摸了摸,又起兴了,遂又将她压在身下。
她太累了,全程除了无意义的呓语和偶尔的“嗯”“哼”,眼睛都没睁开过。
床帐巨晃了半宿,
原来想要与心爱女子孕育子嗣是这样的滋味,他不明白自己这些时日的犹豫不决从何而来,他早该抛弃自己的孤傲,一刻也等不得。
然后他用一指拨开她汗湿的青丝,双眼灼灼地盯着她看了半晌。脑中却不由得浮现出那日替她梳头的场景,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鬓角。
姜婵顶着从未有过的钻心酸痛醒来时他已离去多时,梳妆时又发现自己的一缕头发短了一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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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子一大早便撇下府中如山的要事过来回话,大人昨日刚走,这姜娘子便开始大动干戈,要把身边两个服侍了许久的丫鬟换掉,落子心想之前没看出这人倒是个沉不住气的。